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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萤火虫音乐节 (4)

简易爱情学 甘知己 3353 2024-04-19 17:25

  张型给“老林”去了个电话,交给了他一个全天24小时盯人的活儿,目标正是“屈年”。

  他告诉了“老林”他的家庭地址,工作单位,并给‘他’传过去了从网站上拔下来的“屈年”的照片。

  “老林”似乎也为这久违了的重操旧业感到很兴奋,随口问了句‘为什么?’,但是马上又出于职业操守说‘不用了’只要自己不是打算去干什么‘非法的勾当’,‘到底是什么原因?’对他也没有区别。

  而张型想了想后,对他说:“这件事应该算是‘债务纠纷’吧。‘屈年’曾经欠了自己的一位‘朋友’不少账,所以现在需要盯紧他,直至保障能够去做‘财产保全’。”

  (注:财产保全,是指人民法院在利害关系人起诉前或者当事人起诉后,为保障将来的生效判决能够得到执行或者避免财产遭受损失,对当事人的财产或者争议的标的物,采取限制当事人处分的强制措施)

  “老林”的跟踪绝对是专业水准的,而且实现了‘随时通报’,所以这几天张型基本知道了“屈年”所度过的每一段时间。

  第一天,也就是他委托“老林”的当日,“屈年”是下午五点二十三分下的班,大约六点十六到的家,然后在晚上九点二十八分的时候又出门和朋友一起去了簋街吃饭。

  第二天,他是早上七点四十九分出的家门,八点三十三分到的公司,然后在九点零二分时又出发去了朝阳金盏路的摄影棚,拍了一整天的汽车照片后,回到家的时间是晚上差七分钟到十一点。

  第三天,他上午七点四十四分出的家门,八点二十九分到的公司,一上午在公司里没动窝儿,中午十一点五十三分的时候出去在他们公司边上的‘博多拉面馆’吃了一碗日式拉面。

  然后,他在中午两点二十分从公司里出来了,一副好像完事了回家的样子,但是在两点五十七分的时候到了一个在双井附近叫“美至佳”的‘婚礼策划公司’一直呆在里面没有出来。

  于是,张型让“老林”立刻告诉自己那地方的详细地址,他要亲自的过来去看一眼。

  张型立马的请了假,打了辆出租车,然后直奔了那个“老林”所说的地点。

  到了以后,两个人刚接头了没多久,便看见“屈年”从那‘婚礼策划公司’里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门,取了车,接着又奔向了“王府井大街”。

  到了“大阮府胡同”以后,“屈年”找地方停了车,他们也跟着下了车,然后一路尾随着‘他’跟到了“王府中环”的“蒂芙尼珠宝店”。

  由于“屈年”见过自己,虽然统共也没几分钟,所以只能让“老林”贴近他,而张型则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在五米开外。

  所幸这里的柜员并没有那种逼人的热情,所以他还是基本能在靠门口的地方‘偷摸’着于远处凑合的看个大概。

  他看见“屈年”好像是来这里取东西,应该早就约好了,在直接找了经理说了几句话后,便站在了原处,等着别人把东西拿过来。

  然后,他看见就在这‘等人拿东西’的间隙里,‘他’已经在和边上的一个女柜员聊上了,谈话中眼睛大胆的直盯着对方,带着笑,身姿是那种‘玩世不恭’的体态。

  这家伙确实是有本事,也可能他们之前就已‘接触’过,那柜员马上就被‘他’的言语逗弄的花枝乱颤。

  然后他便看见那柜员有些闪躲的,大概是怕被别人发现而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接着两人便迅速、熟练的应该是把对方的微信相互扫了过来…。

  再过了一阵儿,‘屈年’等到了他的东西,那是一个被郑重拿来的首饰盒,随即他便跟着那经理去到了二楼的上面。

  “老林”仍继续假装无意的随在他的背后,张型就不好再跟上去了,便先退出了店门找了个有柱子的角落靠着柱子偷了会儿闲。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吧,“屈年”出了店门,“老林”也跟着他出来了,给自己的方向使了个‘该走了’的眼色,再继续一直跟着“屈年”回到了刚才停车的地点,

  直到车门紧闭后,再发动了车,“老林”才说道:“这个人刚才是去拿求婚戒指了,还挺贵,好像价格是三十几万。''

  然后‘他’带点善意的提醒自己:“我听那意思他应该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对欠你朋友债的事情有影响吗?不行,你们就赶紧采取措施吧,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还钱。”

  “老林”倒是多虑了,从实际操作的角度,离婚确实有借机转移财产的可能性,但是结婚则没什么可利用的好办法,也许是‘再找个一起背账的’的概率还更大一些。

  不过,‘他’说的‘赶紧采取措施’倒是撞中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因为现在他所做的基本就已经是自己所能做的极限。

  他做‘这件事’只是因为一直觉得“屈年”不对劲,所以“陈好”和他结婚绝不是个好选择,而“邹老板”的事情又再次加深了这个观点。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也许会短暂的掩饰一阵子,但在根本上他们终究不会改变’。

  他们迟早会故态复萌的,所需的只是机遇与时间。

  因为那就是他们的本质,也许在短期内会警醒自己注意,也许会在一定时期内收敛。

  然后便渐渐的又不以为意,于是又再次的松懈。

  进而便再逐渐的把桎梏着自己的顾忌去除掉,进而又一回的不以为然。

  然后,再一而再,再而三…,把偷偷的试探又变为明目张胆。

  然后,再去再次的说服自己才是对的,别人无权阻拦。

  他们反而会更加记恨对方,因为他们需要确定现在是谁干涉了他们成功的乐趣,而谁曾经则引致了他们苦闷的失败。

  所以,最终他们会把做‘那些事’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无疑无误,因为那便是他们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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