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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重启的人生

  “这房子你先将就住段时间吧,”欧阳朔开着车到了一个才建了不到两年的小区,开到一栋别墅面前,将车停进私人车库,“不过别瞎高兴,要付房租的,也不要你多的,一个月给个八百就行了。”

  “成。”玄珞拿出钥匙,和欧阳朔一起把他们刚刚从家里搬出来的东西挪进储藏室。

  “不过你这都啥东西呀,怪沉的,”欧阳朔擦去汗珠,拍了拍玄珞那三个做工精良、有着浓郁异界精灵风格的大箱子,有点好奇地问道。

  “私人物品,”玄珞神秘一笑,随后给他塞了一个布袋子,“送你的,你回去之后再打开。”

  “啥东西神神秘秘的,”欧阳朔狐疑地接过后在手里捏了捏,“纪念币?好,那我就收下了。”

  帮玄珞收拾完后,欧阳朔就表示要回去休息了,他和谷晟阳这次是恰好在他爸的公司那边搞实习才有空能陪玄珞。

  送过自己的好兄弟,玄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也倒头就睡了过去。

  快三点才醒来的玄珞揉着眼睛接过谷晟阳的电话,在得知了地点后,玄珞便出门打了个车赶到了那个小区,新湾。

  也是新楼盘才整的小区,这里一切都看起来新鲜得很,绿化和一些基础设施都建设得相当不错。

  一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保安亭那边谷晟阳在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Alan羊!”玄珞朝他招招手,打招呼道。

  “诶,玄老贼!”谷晟阳过来锤了玄珞肩膀一下,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对自己身后屁颠屁颠跟着的几个保安和物业工作人员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玄珞玄寻安,大家伙都过来认识一下,免得之后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寻安哥好!”一群人乌泱泱地喊道。

  “大家好,”玄珞被这么多人一围着马上就犯了社恐的毛病,只得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回应大家。

  “好了,玄老贼,咱去签合同吧,”谷晟阳拍拍玄珞的背,就领着玄珞往物业中心走去。

  坐进会客室,玄珞装模作样地飞速浏览了一遍合同,就准备签字。

  见玄珞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谷晟阳顿时眉毛一掀:“你不再仔细看看?”

  “看啥,兄弟还能害我不成?”玄珞不在意地笑笑,签过字后就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我信得过你!”

  “你哪天开路虎了,我就要准备害你了。”谷晟阳嘴角微抽,没好气地踢了一下玄珞的小腿,“你丫的,合同一人一份!”

  “哦哦哦!”玄珞接过文件袋,讪笑着从背包里拿出装了三十枚金币的袋子,丢到谷晟阳怀里,“送你的,回去再看。”

  “啥玩意?”谷晟阳一脸疑惑地提溜起来掂量了一下,“纪念币?你小子还有心思玩这套?行,我收下了,记得今晚来上班。”

  他们俩正聊着天,突有人敲门喊道:“羊哥!羊哥在吗?”

  “鬼嚎什么?”谷晟阳皱起眉头,“进来!”

  “诶,羊哥好,”一个满脸堆笑的中年大胖子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保安制服,看起来臃肿又滑稽,“听说咱这新来了一个副队长,咱过来认认亲。”

  “哎呀,把老孙你给忘了,”谷晟阳一拍额头,“介绍一下,孙国庆,你喊他老孙就行了,他是我爸的老保安了,以前我爸公司刚起步的时候就在的老员工了,老孙,这是我兄弟,玄珞玄寻安,到时他就跟着你了,你多担待一下。”

  “好说好说,”这个中年胖子笑眯眯地,还过来跟玄珞握手,“玄小兄弟,来来来,我是老孙,你后面跟着我干就好了,都好说,都好说。”

  “你好你好,”玄珞也回应道,“您是长辈,叫我寻安变好了,我叫您孙叔。”

  “诶诶诶诶!”谷晟阳打趣道,“我喊他老孙,你喊他孙叔,那我是你叔不?来,小玄子,叫声羊叔来听听。”

  “你NN个腿的做白日梦,”玄珞翻了个白眼,“给你能的。”

  “切,我还不稀罕呢,”谷晟阳撇撇嘴,“对了,你平时多看看书,好好准备一下明年统考,现在没个学历还是真不行的。”

  “晓得,你放心,肯定要看书学习的,”玄珞微微叹息一声,“只是过了这么三四年了,都差不多还给老师了。”

  “馨苑家里开辅导机构的,她已经帮你物色老师去了,明天或后天就给你联系方式,放心,不花你钱,”谷晟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外套,搭在自己肩膀后面,向玄珞摆摆手,“我今晚要去潭州一趟,我爸在那边请我导师喝酒,得去一趟才行。”

  “硕导?”玄珞问道。

  “对,潇湘大学府的金融系,”他说完,便走出了会客室,“我走了。”

  玄珞目送着谷晟阳的离去,呼出一口气,刚想坐下,却被手机的新信息提醒给吸引了注意力。

  “加油。”

  在他们以前的那个死党群里面,聊天界面赫然弹出三句加油。

  玄珞低头,抿紧嘴巴,但又倏地笑了起来。

  他转头面向还满脸堆笑的孙国庆,轻松地说道:“孙叔,我们从哪里开始?”

  没有人看到,玄珞眉眼间的银灰,正在缓缓朝外界散发出点点光芒。

  经过一个小时多的简单培训,身为前中原镇学府学生的玄珞自然是很快对保安这一工作上了手。

  当然,期间父亲还是打电话过来质问玄珞为什么不在家,玄珞则回答说他找到了一个工作,现在正在岗位上面熟悉流程。

  “你做什么工作?”父亲冷漠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像一柄巨锤,压的玄珞喘不过气来。

  “……保安。”玄珞犹豫了几秒,还是坦白道。

  “你说什么?!你闯莫子巴子去当保安?!老子辛辛苦苦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就去当保安?马上给老子滚回来!”

  父亲的咆哮如玄珞预料地那般像狂风暴雨一样砸到了玄珞的脸上,哪怕是隔着手机,玄珞都能感觉那沧桑声音中的滔天怒火。

  “爸,我当保安可以看书,能准备明年的统考,而且我在二大桥那边,这边……”玄珞刚想解释,却被愤怒的父亲直接打断。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马上给我滚回来,你踏马地那么多正经工作不找去当个保安?你就这么喜欢待在社会最底层?你脑子被驴踢了?你知不知道你妈现在在医院当领导,你这样让她在外面怎么见人?我怎么见人?你马上给我回来!”

  “为什么?我不靠抢不靠偷自己挣钱怎么就给你丢脸了?”玄珞刚想争辩一两句,却被父亲犀利的言语怼到哑口无言。

  听父亲骂了快一个小时,死不松口的玄珞在父亲抛下一句“那你就出去干吧,以后都别回来了!”后,倚着墙坐了下来,心神俱疲。

  “诶,寻安小子,寻安,”老孙那粗犷的声音从楼道那边传来,手里还端着两盒盒饭,笑呵呵地坐过来,“咋不来吃饭呀,小伙子,今晚咱可要熬一宿呢,不吃好可没法干好这活。”

  “谢谢,孙师傅,”玄珞强颜欢笑,接过盒饭,“没事,刚刚跟家里说我出来上班的事情。”

  “嚯,怕是吵起来了吧,”孙国庆在玄珞旁边挑了一个好位置,坐了下来,“哎呀,寻安小子,这种事情要学着看开一点,你已经二十二了,人生怎么走得有自己的想法。”

  “有想法也得顾及家里的考虑呀。”玄珞苦笑着说道。

  “小寻安,顾及是顾及,但真正想要去做什么,还得看你自己,看你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和承担一个选择所带来的一切,”孙国庆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想递给玄珞一根,“不抽啊?那你介意我抽不?不介意就行。”

  孙国庆点了根烟,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烟圈,满脸享受,然后笑着说道:“我刚出来跟谷总混的时候,和你差不多大,哈哈,也是二十岁出头,那时统考可难了,没捞的上学府读,就出来随谷总打天下了,在公司里,也算是一个元老了吧。”

  “那孙师傅您怎么感觉好像,没咋发迹呀,”玄珞瞧着老孙满脸褶子,好奇地问道,“谷叔叔看着不像亏待兄弟的人。”

  “嚯,他可没亏待我,”老孙嘬了口烟,“我一个月工资三万多呢,你小子才五千多,我倒感觉是小羊亏待你了。”

  “哪里亏待呀,”玄珞摆摆手,“我现在着鬼样子,能给个工作混饭吃,还有时间复习,要啥自行车。”

  “你倒是个不贪心的人,”老孙瞄了一眼玄珞,摇摇头,“说到哪了……当年出来的时候,家里也是死活不让,当时不知道从哪里托了个关系,让我去中职院,那会中职院出来,到下岗潮前可都是公认的铁饭碗,我也恁是没听我爹的,跟谷总一混到底,拼搏了这么久,你小子知道我存款好多不?”

  “几多?”玄珞问道。

  “三百万,加潭州中心地带两铺子加一套三百平房,”老孙露出他的大黄牙,笑得很是放肆,“多吧,估摸算起来我也是身价千万的人了。”

  “多的很啊,”玄珞听完大为震撼,“那你都这么有钱了,谷晟阳那混小子家里得多富啊!”

  “开汽车厂的,你觉得能有多差?”老孙看玄珞一副震惊的样子,感觉很是奇怪,“咋滴噶这小羊莫告号你过他屋里几多钱?”

  “鬼晓得他家多少钱,”玄珞这时翻了白眼,开始猛猛吐槽,“他,还有欧阳朔,戴馨苑,这三人屋里我知道他们都是富家子,也不是没去屋里耍过,但是他们从没跟我提过他们多有钱。”

  “可怜我中午还花了五千多请他们吃饭!”玄珞痛心疾首。

  “不是,”老孙有些没搞清楚情况,“欧阳朔和戴馨苑这俩我认得,朔哥苑姐,圈子里面都是有名,你就没注意过?朔哥好车,苑姐喜首饰,小羊馋表,这几个你就没关注过?”

  “关注做啥子?”玄珞听着有些奇怪,“欧阳老狗我倒是经常见他换车,至于Alan羊和馨苑,我还真没关心过……”

  玄珞想了半天,确实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倒是真的向小羊说的,不是一般的单纯,”老孙有些无语,“其实老孙我就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要自己拿出注意来,你现在又不吃你爹穿你妈的,自己的日子想咋过咋过。”

  “好嘞,孙师傅,这马上七点了,咱去哪?”

  “去保安室,那有WiFi,话说,你有笔记本电脑没?咱开黑去。”

  “焯,我放欧阳老贼的别墅里面了!我现在去拿?”

  “得了,两小时多就要开工了,咱搁那看看电影啥的算了。”

  “彳亍,听老孙你的。”

  ……

  “这是纯金的?”欧阳朔此刻正在自家小洋楼下的吧台上,把玄珞给他的布袋子里的金币拿出来给一位秃顶男人看。

  “999成色的,朔哥,”男人信誓旦旦地说道,“而且你看,这上面的花纹非常精美,要我说,这样一枚精工的金币开价起码一千五。”

  “所以,”欧阳朔眯起眼睛,“小玄子这是一下子给了我四十五万?他脑子呢?”

  他手指敲着桌板,正在思索,但紧接着,一个酒保马上跑了过来,在欧阳朔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好胆子,还真敢骗到老子兄弟身上来了!”欧阳朔猛地一拍桌子,“愣着干什么?让她过来!”

  “好的,朔哥。”酒保马上离开。

  紧接着一个神色恐惧的中年女子被连推带搡弄了过来,如果玄珞在这里的话,他就能认出这女子就是今早的进店店长。

  “听说你今天收了些金子,”欧阳朔眼神冷冽,斜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还是按原价收的,是吧?”

  “朔哥,是小女子贪心了,”林姓女子身子都得向筛子似的,“是小女子今天被猪油蒙了心,我错了,我这就把钱补给您兄弟,您大人大量,放小女子一马。”

  “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欧阳朔敲着桌子,“每个金币你给我按两千块钱补回去,多钱你自己扣,理由找好了,别把我供出来了,懂么?”

  “懂,一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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