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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普通人早就死了

  原来这戈洛斯也是个老阴B。

  狂暴确实是狂暴了。

  理智也确实是在狂暴中逐渐失去了。

  但不知道通过什么秘术或魔法能够自主在关键时刻找回战斗理智。

  在观众开来的一刹那爆炸间,发生了一连串的激烈战斗。

  时间回到爆炸前……

  达尔紧握手中的长剑,白骨利刃在战场上反射出摄人的寒光。

  在达尔眼中,对面的戈洛斯虽然仍然环绕在金色烈焰中,但已然仿佛变身成了一头待宰的羔羊。

  再给他加把火!

  “你只有这点能耐吗,戈洛斯?”

  达尔的嘲讽在炸响中掠过数不清的喝彩声。

  磅礴的烈焰在戈洛斯的召唤下似乎找到了目标,铺天盖地的猛扑而来,尽管场内烟雾连天,但达尔的感应比任何时候都更为敏锐。

  他错身而过,犹如一条游龙闪过火海,直扑烈焰的源头。

  这是最后一击了!

  戈洛斯眼中的红光已是黯淡无光,就像灯枯前闪动的火苗。

  达尔抓准了戈洛斯身体力量即将耗尽的瞬间,猛地提速,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突袭而来,骨剑直刺对方要害。

  然而,就在本应一剑封喉之时,戈洛斯脸上突然现出一个狡诈的微笑。

  那原本昏暗的眼神重现凌厉,一抹诡异的冷静在千钧一发之际掌控了战局。

  “这不可能!”达尔惊讶地看着戈洛斯突然展开的双臂,身上的金色链锤如同藤蔓缠绕竹竿,以一种诡异的旋律围绕着他转了起来。

  这是个陷阱!

  达尔迅速改变了进攻轨迹,试图撤身逃开,但戈洛斯布下的圈套已经达到效用,他们的距离已经靠得太近了。

  长锤如同金色的龙卷风,挾带着毁灭的气势籍籍逼向达尔。

  眼看着那金色巨力袭来,达尔一时间居然感到全身骨骼都被带着晃动起来。

  何等磅礴的力量。

  此时强行逃避反而会延长自己的危险时间!

  见退无可退,达尔只好提剑与戈洛斯的金色链锤交锋。

  一瞬间火星四溅,锤与剑碰撞的声音在战场边缘回荡。

  戈洛斯知道这是唯一一次把速度极高的达尔骗进他最佳攻击范围的机会。

  钢浇铁铸般的手臂挥舞着链锤,金色的链条如一条愤怒的蛇,嗖嗖地破空而过。

  达尔冷静以对,仿佛心中的怒火早已化做一股寒流,透过骨剑,凝成了刃上每一道寒光。

  达尔心知与此敌搏命,非用尽全力不可。

  骨剑看似随意间化作千百片白芒,纵横交错,与链锤的每一次碰撞中都有极其刁钻的角度。

  眼看着骨剑与链锤的交锋一时间僵持不下,而自己即将退出戈洛斯紧身的攻击范围。

  刚想长舒一口气的达尔,眼神却在此刻闪过一丝凛冽,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

  突然,戈洛斯的眼中闪过诡诈的光芒,金色链锤以难以察觉的速度拉动,一个精心设计的攻击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达尔身后袭来。

  达尔几乎感受到了死神的呼吸,但在死亡即将迎面而来的一瞬,他的不死者的本能及时激活了他那极高的敏捷属性。

  他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呼啸的链锤音中舞蹈,躲闪、反击、抽身,他的动作如同流水,毫不迟缓,雪白骨剑与金色链锤交织成一幅生死边缘的画面。

  尽管竭力闪躲和反击,但金色链锤依然砸击到达尔的左肩,整个左半身身体几乎粉碎性骨折。

  都这样了,干脆直接反击!

  不顾一切的反击也到达了目的,达尔那由白骨精炼而成的锋利长剑,在戈洛斯认为已经干掉对手的一瞬松懈之际,洞穿了甲胄的防护,化作寒光直击其握锤的手肘。

  戈洛斯的闷哼声几乎溶入金色风暴之中,他手臂断裂的瞬间疼痛与绝望并存,金色链锤因失去控制而嵌入达尔身体无法抽出,发出沉重的轰鸣。

  “怎么可能?”戈洛斯眼神中的震惊无法掩盖,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不解,“你的躯干已被我链锤撕裂,怎仍旧能以这种速度反击?”

  他不可置信地喊道,手臂的疼痛竟似乎比不上眼前事实对他心灵的打击。

  “很遗憾,戈洛斯先生,如果你面对的是正常人,你已经赢了。”

  “至于我特别在哪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达尔身躯一抖,将戈洛斯嵌在他骨架中的链锤远远抛开。

  随即,他沉腰弯身,从虚空中的一个微光闪烁处抽出了一瓶古旧且风格诡异的亡灵药剂,瓶塞轻弹,药剂如同活物一般从瓶中涌出,自行曲线飞向他左侧的伤处。瞬间,受伤的左肩布满幽蓝色的光芒,仿佛覆盖了一层神秘的霜雪,接着,在一阵诡异的咔咔声中,达尔那刚刚破碎扭曲的左半身奇迹般地迅速复原。

  甚至从恢复的骨骼中都能感受到亡灵药剂带来的新生力量。

  怪不得血焰小马这么喜欢这玩意,原来对骨头架子的作用这么好。

  没有继续与戈洛斯废话,达尔的双眼,犹如长夜中的猎手,锁定了糜烂的猎物。

  他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前戈洛斯飞掠,宛若一道幽影,刚刚复原的左肩在夜风中发出低沉的骨骼声响。

  戈洛斯挣扎着试图后退,但断臂的疼痛和脑海中的恐惧像厚重的锁链,拖垮了他后撤的步伐,而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比断臂更深的绝望。

  “认输吧,戈洛斯,”达尔语调平平地命令着,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他知道,这是削弱敌人意志的最有效手段。

  戈洛斯咬牙怒吼,尽管受伤,他仅存的左手仍挣扎着将甲胄内格中的暗器投掷出去,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达尔却只是冷冷一笑。他的骨剑微揽,那些如同羽箭的利器,在接近他时仿佛遭遇了无形的障壁,一个个落地失效。

  随即,就像黑夜中最致命的噩梦,达尔的身影在戈洛斯眉心前一闪而过。

  一道细如蛛丝的血线悄然浮现,还未等戈洛斯感受到痛楚,那道血线便迅速扩大成为了一道可怖的血口。

  戈洛斯的双腿开始发软,他的视线模糊了,角斗场在他眼前晃动,就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崩溃。

  他的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带起一片尘土。痛苦在他体内蔓延,生命正在以他无法想象的速度流逝。

  “告诉我为什么,你...你都做了什么?”戈洛斯声音中的咆哮变成了微弱的呢喃,他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不能相信自己就这样失败了。

  达尔无声地站在他已不再威胁的敌人面前,手握骨剑的画面就像是死神的写照。

  “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但我,”达尔平静地说,嘴角上扬透出一丝冷峻的笑意,“我属于永恒的黑暗,是不死之身。”他的声音在血色沙场上回荡,森冷又坚定。

  戈洛斯倔强地抬头,瞳孔中残留着一丝濒死的倔强:“这不可能。”然而达尔并未理会,继续道:“对你们肉身之躯来说致命的伤口,对我而言不过是暂时的不便,断骨重构不过是一瓶药剂可以恢复的皮毛之伤。”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平静与冷漠,戈洛斯却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达尔慢慢掀起黑布斗篷的一角,阳光洒在那死寂的惨白骨架上,折射出一抹骇人的光芒。而那一角,并没有肉体的支撑,只有暗白的骨头与漆黑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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