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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梁山的第一次公审

水浒求生之路 刘浪浪不浪 4164 2024-05-03 15:19

  梁城县衙大堂上,姜亮坐在主位,孙安坐在姜亮左边,卞祥则是站在姜亮身后,除了山士奇和邓飞约束城中兵马,维护城中秩序,那阮小二和阮小七早就去抄那县尉的家去了,朱贵、孟康则在县衙里刮地三尺,那梁县知县瑟瑟发抖的跪坐在大堂之上,周身弥漫着一股臭味。

  看着那如鹌鹑般缩着脑袋不但颤抖的知县,姜亮厉声问道:“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这位大王,本官......不......下官......不......不知小人有何罪状,还望大王明示?”知县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你这狗官,食君禄,却不忠君事,纵容手下小舅子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依本寨主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姜亮还未开口,孙安便怒道。

  知县看了看姜亮,才转头对着孙安说道:“好叫这位大王知晓,那小舅子之事小人也早已知晓,早想将其拿下,可奈何家中有悍妇,实在是对其无可奈何啊。”

  姜亮刚想开口,这时便见朱贵疾步走了进来,走到姜亮跟前,压低声音对着姜亮和孙安说道:“姜亮哥哥、孙安哥哥,今番可叫咱山寨发了个大大的利市,两位哥哥且随我去后院看看吧!”

  似乎是听到了朱贵的话语,那知县抖的更厉害了,直接瘫坐在地上。

  姜亮吩咐手下军士将知县好好看管起来,然后便同孙安、卞祥一起跟着朱贵来到后院。

  刚到后院,姜亮便看着院子横七竖八的放着十几口箱子,箱子里面都是放着白灿灿的银子,其中一个箱子还冒着金光,俨然是一箱子金子,另外还有两箱珠宝首饰,正在督促手下将箱子整理放好的孟康见朱贵带着姜亮、孙安、卞祥三人进来急忙行了一礼:“禀哥哥、寨主,手下军士在后院抄家的时候大有收获,总计点出黄金两千两,白银四万两,铜钱三万三千贯,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价值不下一万贯!丝绸布匹更是无数,现在还在点算中!”

  孙安、卞祥听闻立马惊呆了,涨红了脸,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姜亮也没想到,一个区区梁县的知县,家里竟然有如此多的金银财宝,如此富裕,这该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干了多少贪赃枉法的勾当,果然是应了一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姜亮问道:“可还从这知县家中搜出了其余物品,比如地契或者房契。”

  孟康兴奋的点点头,答道,“刚才小弟从府中密室里面搜出了一箱地契、房契,然后拿了地契、房契略翻了一下,这狗屁知县在县外还有两个庄子,大概有上田两千五百余亩,中田一千九百余亩,下田一千七百亩!这狗官还伙同他的小舅子放高利贷,地上箱子里装的便是高利贷的字据!”说完指了指地上两个较小的木箱向三位哥哥示意。

  听着孟康的话语,纵使是二世为人,见多识广的姜亮也不觉得怒骂起来,他们九里庄也有钱,可那都是凭着他穿越而来,发明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香皂还有这些年和兄弟们一起走南闯北一起经商积累起来的,可就是一个小小的梁县知县,竟然也能有如此多的家财,不知道是干了多少腌臜事,更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既然宋朝的律法不管,那今日说不得也要学学原著中的李逵,做做知县老爷,公开审审这个贪赃枉法的梁县知县了。

  等着姜亮下定公审知县的决心,便行动了起来,因为他自己不便出头,便来到孙安面前,耳提目命,告诉他应该如此这般去审理。

  之后孙安便令人将县衙里面的椅子桌子抬到县衙前面的空地上,然后便坐了上去,然后找来了县衙里面的文书,让他记录乡民说的每一句话,接着便带来了梁县知县,令他跪在地上,然后令人打了三通擂鼓,再令人沿街大声宣读:“今日梁山寨主要公审梁县知县,众人只要有冤情的,只管报上来,梁山寨主替百姓作主了。”

  不多时县衙前面的空地上面便聚集了不少百姓,很快,便是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还是无人来伸冤,孙安便站起来对着百姓说道:“各位乡邻且放宽心,本人乃水泊梁山的寨主孙安,我等梁山好汉今日特为这梁县县尉而来,可那县尉已被我打杀,与众乡亲无干!之所以请大家前来,只为因为发现这知县贪赃枉法,且放任县尉为非作歹,便叫乡亲们做个见证,来公审知县,望诸位乡邻有冤申冤有仇报仇,好好看看这祸害乡邻之人的狗官的下场!”

  听完孙安的话语,四周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没多久,便有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大王说话可当真。”

  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不顾旁人阻拦,拄着双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着:“不管大王能不能说话算话,可这是我唯一能为全家报仇雪恨的机会,纵然是死,我也要试试,我早已不想活着了。”

  那男子走到那知县跟前站定,然后对着孙亮说道:“这位大王,小生要伸冤,小生姓吴,名前,家住梁县东城,家中本颇有家资,在城东有一栋酒楼,刚与家中娘子成亲三月,但因有次娘子上街被那县尉撞见,那县尉便窥视娘子美貌,多次上门骚扰娘子,小生实在是气不过,便与那县尉发生了争执,那县尉便招呼手下帮闲一拥而上,将小生双腿打断,差点将小生打死。”

  说着说着那吴前便痛哭起来,过了半响,等到情绪稍微稳定了,吴前便继续说道:“小生命大,活了下来,本想等着伤势稍有好转,便想去找知县大人告状,可还未等到小生伤好,便传来了家里酒楼里面有人饭菜中毒,双亲便被知县大人收监打入大牢的消息,当天晚上小生便被娘子送到了乡下远方亲戚家里,留下了足够多的银钱,说是等小生伤好再来接小生。”

  “可谁想还未及五日,原来小生家酒楼管账便送来消息,说是在小生家酒楼中毒的客人已然毒发身亡,而小生双亲已在狱中畏罪自杀,小生家娘子本想用小生家酒楼送与知县,换回小生双亲性命,可还未等见到知县大人,便已经被县尉带人将那酒楼查封了,说是什么嫌犯资产,需要充公,而小生娘子也被那县尉带人抓走了,据说直接被那县尉带进了县衙,第二天再出来时,是被人抬出来的,与小生父母一起,已然便是一具尸体,然后小生父母与娘子便被草草掩埋于乱葬岗,后来还是我家酒楼管账带着酒楼以前的小厮替他们三人收的尸。”

  吴前越说到后面越是伤心,最后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可是为了报仇还是勉强的开口道:“等了约摸两个月,小生的伤势终于好转了,待得小生进城打探,小生家酒楼已然被那县尉占据,而小生使得银子,才从县衙衙役口中打听出,原来小生娘子模样美貌,也被那知县给看上了,那知县和县尉本想用强,可是娘子性子刚烈,抵死不从,咬舌自尽了。”

  “小生好好的一家,只因娘子生的貌美,被那县尉看上,却在短短几日被逼的家破人亡,本想去告御状,却苦于行动不便,囊中羞涩,现在连生活都靠人接济,还望大王与小生做主,将这狗官给打杀了,替小生家人报仇。”吴前看着跪下的知县,咬牙切齿的说道。

  孙安瞄了那知县一眼,又对着吴前说道:“吴前兄弟,暂且等等,看是否还有其他乡亲伸冤,此次便一并处置了!”

  这时候慢慢有人站了出来,向着孙安诉说着,这知县和县尉同流合污,贪赃枉法的腌臜勾当。什么巧取豪夺,强买强卖,重则伤人性命,轻则断人手脚,逼良为娼,放高利贷等。直听的人火冒三丈,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将其打杀。待得乡民诉说完,那知县此时哪里还敢强辩,只是将头凿地,连忙口称饶命。

  孙安见状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上前拍了拍那吴前的肩膀,说道:“父母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个畜生就交予你了,可是你却想好了,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你便再也不是清白之身了,恐怕除了跟我上梁山,便再无其他去处了!”

  只见那吴前听完孙安得话语,惨然一笑,然后说道:“小生一家家破人亡,只剩小生一人独自苟活于世,能给家人报仇,杀了这个狗官,小生纵然是身死,也无憾了,再说小生也早已不想活下去了,只是给家人报仇得信念支撑着小生活下去,能亲手杀了这狗官,小生无憾!”

  孙安见吴前说的斩钉截铁,便从身边军士手里接过一把尖刀递给了吴前,只见那吴前接过刀,眼里噙着眼泪,松开拐杖便朝孙安猛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艰难起身,拎着刀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到已经吓软身子的仇人面前,在围观乡民的惊呼声中,一刀接着一刀,刀刀饮血,直送这个逼死他双亲和他娘子的死仇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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