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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萤火虫音乐节(1)

简易爱情学 甘知己 3831 2024-04-19 17:25

  已经确定了,那个陈好‘将会被求婚的日期’就是在本周日,也即本月20号的晚间。

  但是具体在哪里进行求婚却还没有定下——因为仍需要协调的缘故,正如昨日陈好所预料的,由于这属于她男友的‘临时起意’,所以目前被委托的‘求婚公司’尚在几个备选地点间与店家进行着紧急的磋商、谈判。

  张型之所以比陈好还要早知道这事情的原因:是“严雪”通知了他,因为她们确实在为当日组织着“助威亲友团”。

  而他因为和‘她们’这段时间里一直走的挺近,而“严雪”和其他人也不熟,所以昨天下午他去店里找陈好举动反而提醒了她,于是他便成为了她想‘拉招入伙’届时一起同去的重要人选。

  显然,她并不知道陈好在之后已经对他通告了:“希望永不再见。”

  但那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主动告诉别人的‘好事’,所以他也没说这个原因,只是应付“严雪”说:“周末已暂定下了去外地开会,估计赶不回来。”

  本身他也不是什么必须出席的重要人物,而且“严雪”找他应该也不过想多个可以聊几句的熟人,届时能自在一点。

  所以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争取的意思或者惋惜,只是说如果能提前回来就给她打电话,万一来得及的话她再告诉自己集合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其实,即便没有昨天“陈好”和自己“终止合作”的这件事,暂且叫“终止合作”吧,因为他还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这情况的字眼。

  他估计也不会去参加这样的行动的,毕竟他见过陈好‘之前’的状况,所以在心理上便不可能把给“屈年”再挂上‘良人’或‘好人’的标签。

  而且和严雪一样,他和那些后来才‘冒出来’的朋友们在一起也觉得有些别扭,日常的“打哈哈”是一回事,但是除非‘万不得已’他绝对没兴趣和‘他们’一起去参与什么重要的事件。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了‘人在人际交往’中的最常见的误判之一——会过高的估计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只是他觉得既然在陈好她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他们,低谷的时候没见‘雪中送炭’,那么至少也说明了对于他们来说“亲友”这两个字的含金量恐怕也有限。

  ‘对,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位置’,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陈好昨天对自己说的话,还让他颇有些失落的感觉。

  这种‘失落’来源于一种蓦然下的‘难接受’,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不了的事,但一个熟人便就宣告再不相见。

  要说的话,她讲的那些理由确实也有道理,但是似乎没有必要切割的那么决然、激烈。

  但怎么处理才合适?他也不知道。

  回想起来他自己曾经的‘离别或者失去’也几乎都是这种‘不以他的意愿为转移’而骤然发生的,只是在事后才明白了‘它们’的意义——曾经联系密切的人便从此再没了交集…。

  其实现在也一样,没什么变化,在明天他一起早便要去机场给“邹杰母子”去送别。

  之所以选了这个日子把他们送到美国去,据“邹老板”说:“是因为这是黄历上本月出行的大吉之日,神谕有注:鹏程万里,诸事安全。”

  但张型一起床后便感到有点沉郁,主要是因为下了小雨的缘故,尹轶讲过阴天会降低人体内的“血清素”的水平,而它又作为‘神经递质’和愉悦感与幸福感的产生有着直接的关联。

  还有就是没有睡够觉,虽然真算起来的话昨晚的睡眠也没有缺短太长的时间。

  而造成这一原因的则是“老五”,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今天便是他送‘邹杰母子’出国登机的日子,也许是“雅惠姐”透露的吧,便一定要跟着一起过来好在“邹老板”前露脸。

  去接“老五”出发的过程中也有点小意外的出现。

  就在马上便能到达他家楼下的街口时却遇上了莫名其妙的堵车——据闻是一辆平时以为马路是为他开的逆行的外卖小哥撞上了一样是‘狠角色’的开‘老头乐’的大爷。

  因此,他也就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一会儿,而“老五”这回却难得的‘准时准点’。

  于是,他便收到了“老五”带着点揶揄性质的催促的微信:“张董,您到哪了,小的已经在门口杵着了。不知道您何时可以过来?”

  “张董”是“老五”给自己的新称谓,现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会故意的把这个称呼先强调一遍。

  这里面应该‘他’倒没有什么妒忌的成分,这点还是可以确认的,充其量只是对于这段日子里自己如同坐火箭般的身份跃迁做些他‘自以为幽默’的调侃。

  对于这称呼他不喜欢但也不抵触,也包括其中揶揄的部分,‘董’确实是他努力争取来的成就,但是也确实有些‘名不副实’的自觉。

  就好像是‘买了彩票后中了大奖’固然是可喜的——获得了可以确实支配、享用的财富,但是却不能将之称作为是一次成功的创业。

  接上了“老五”以后,为了驱除困意,张型本想和他“聊会儿天”。

  结果,这货一上了车,直接就调低了座位,然后就半躺着闭上了眼。

  他在车上不仅是睡觉,还打呼噜,呼噜还打的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还有着不规则的间歇。

  于是身边的声响一会儿是鼾声如雷的,一会儿却又好像突然断了气,那种‘心里不踏实’的别扭,就如同那个笑话一样——仿佛总在纠结的等待着那本该在随后摔在地板上的另一只皮鞋。

  在去机场的路上也几乎遇到了每一个红灯,就像是被系统定了点。

  这也是有其中的道理的,大体就是路灯的设置是依照着一段距离内某个固定的车速来制定的,所以只要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在到达下一个路灯时也基本就是同色路灯同样亮起的时间。

  知道归知道,但是难免的还是会把这主要归结到运气上面。

  那这是否又是什么情况的预兆呢?感觉还不至于,不过他却突然回想起自己在中学时也曾相信过“星座预测”,研究过那种对应星座的小册子,而今天恰巧就是他的星座在每周中比较倒霉的两个日子中的一天。

  总算到达了首都机场,却又因为错看了道路标识而多绕了一圈。

  好在‘邹杰一家人’也适时的发来了信息“会晚到”,总算不用担心自己因迟到而失礼了,不过又平添了一段毫无计划的空闲。

  他停好了车,“老五”也适时的醒来了,又起了幺蛾子,非要到机场的“肯德基”去吃早饭。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为了不能用他会员的优惠券和店员毫无结果的好生‘掰扯’了一阵,所以最后还是自己来付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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